Christina | 从教导到辅导,从“爹味的说教”到“与哀哭者同哭”

编者按

因为爷爷奶奶的重男轻女,让家中只有两姐妹的 Christina 因着母亲的叹息而变得非常要强,这令她很独立,却也带着一种对自己性别的不认同感。在一次心理辅导培训中,Christina 透过给奶奶写一封无法发出的信,原谅了奶奶,也接纳了自己的身份,更因此体会到治愈的力量,走进了心理辅导的领域。 

在资源众多的情况下,她为何选择了哥伦比亚国际大学(CIU)Kepha学院的临床心理辅导硕士项目呢?入学三年后,她说心理辅导的影响润物无声地渗透到她的每个毛孔里,她的生命有了怎样的改变呢?她改变之后,最受益的人是谁呢?作为一个社会人,她又将如何回应这个社会的需要?在接受Kepha学院媒体编辑Eva采访时,Christina 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她的先生也从自己的角度分享了她学习之后的变化,让我们看到了身边人近距离的宝贵视角。 

01. 为了提升眼界,带来访者走得更远,我踏入了心理辅导领域

我求学的经历比较简单,浙江大学毕业以后就留校,在系部担任行政、教务的工作。留在学校的原因是当时觉得书还没有读够,还想继续读书。 

在我的原生家庭里面,我的父亲是家中老大,我的母亲是家中老大,我也是老大,还有一个妹妹。因为我们家里没有生男孩,可爷爷奶奶又非常重男轻女。所以母亲的那一份叹息让我变得很要强,我就扬声开口说:“毕业以后我挣钱养你们!”就是我会把自己当作是一个男孩。在我的脑海里,我认为男孩能做的事女孩同样能做,而且做得不会比他们差。这样的要强令我不太会求人,也有一种对自己性别的不认同感。 

后来我参加了一个心理辅导培训——婚姻家庭讲师班的学习,这系列课程是从婴幼儿教育到婚姻辅导的。其中一位老师是台大的钱玉芬老师,她在那次的团体医治环节,放着背景音乐,让我们写一封信,给谁写信都没有关系,这封信可以不用发出去,写就好了。我就写给我奶奶,其实那时奶奶已经过世了。在信里问奶奶,你自己也是女人,为什么这样子对待我?一边写一边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感恩的是当我质问到后来,好像心思意念被完全调转了方向,我看到奶奶的可怜,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所谓重男轻女的习俗意味着什么。这给了我一个特别大的释放,让我接纳了我自己的身份。 

所以在我的生命里面,首先是我接受辅导,治愈了自己,慢慢才有力量去帮助别人。用我们专业的话说,一个咨询师的眼界有多高,他自己才能够走多远,他才能够带来访者走多远。基于这样的一个信念,为了提升自己的眼界,我就踏入了心理辅导的领域。

02. 留学法国未成,Kepha学院成了最合适的选择

我先生是国内的大学老师,为了追求梦想停薪留职去法国留学,结果再从大四开始一路读到博士。考虑到结了婚长年不在一起不合适,所以我计划也去留学。 

当时有语言班的同学告诫我,签证的时候如果你说有家人在法国,估计你这个年龄是很难出去的,因为面临着结婚后生子,法国的福利比较好,会觉得你过去了有可能黑在那里,成为一个黑户,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隐瞒关系。我和先生商量后,决定我们不要撒谎,因为这个谎撒了以后就再也撤不回来了。但是不撒谎意味着在申请表里要填写一堆的内容,包括各种关系刨根问底全部都要写出来。 

果然最后的结果就是签证没有过,当然另一个客观的原因是自己口语不够好。所以先生选择回来继续在大学教书,但是希望继续学习的想法在我心中没有泯灭。有次我有幸见到哥伦比亚国际大学(CIUKepha学院的院长徐教授,他刚好回国,跟我提起学校正在筹划临床心理辅导硕士项目。我翘首以待,时隔不久就看到招生信息,自然我就成了这个项目第一届的学生。 

Kepha学院第一年学的哲学思辨课程把我以前所学的很多东西都串起来了。虽然一年时间对我、对很多人来说其实是远远不够的,但是那一年老师让我们去读很多书籍,让我们去思考,给我后面建团体搭了一个很好的框架,我让也知道怎样可以带着一群人一起走。后来我做关怀工作时,我与团队同仁们一起读书,一起思考如何让真理落地,团队就这样慢慢地建立起来。 

03. 临床心理辅导,让高高在上的真理落地

选择临床心理辅导是与我本身的特质有关,很重要的一点则是为了在自己的生命中让真理落地。 

记得有一个故事是说一个小孩在海边捡一条一条的鱼,把它们扔回海里。有个大人过来问,那么多的鱼,你捡得完吗?谁在乎这些鱼?但是那小孩说,这些鱼在乎。我知道自己也许做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我相信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我的帮助对于那个受助者就是重要的。我想做的就是深入地陪伴那些生命中有需要的人,所以我就需要装备。 

我没有心理学知识的时候去做探访,常看到夫妻吵架,两个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用笼统的真理原则去砸人家也是没有用的。谁都知道真理很正确,但是真理太高了,它需要一架梯子才能落地。现在别人问我:“你做什么的?”“我做心理咨询。”就有很多人很想跟你聊,“我家女儿、我家儿子怎样怎样。”这就是一个契机,让真理进入他们的心,指引他们在难处里面,找到盼望,面对眼前的困难。 

在学习、实操的辅导过程中,我越多越能体会到罗杰斯的人本主义心理学所提倡的无条件的积极关注、接纳与共情的重要性。我们固然可以学习到很多辅导技能,而且可以熟能生巧。但是更重要的是助人者本身——他才是盛装技能最好的器皿!助人者以何种态度呈现,这是人的生命状态。只有自己在真理里面,以生命带路,才能带出来与哀哭的人同哭的生命,因为人跟人之间是有场域的,个案能够感受得到你是真的在乎他、理解他、接纳和包容他,而不是在论断他。这样的关怀是比较实在的关怀,虽然从批量的角度来说,它的效率并不高,但是它是真实的。 

不同于我们熟悉的填鸭式教育,CIU的临床心理辅导专业所呈现的是既有思想又有专业、且是全人发展理念的教育,可谓是更大的格局教育。各门课程的教授带着使命来到我们当中,他们有着不同的恩赐,有的亲切可人、有的严谨又不失恩慈、有的热情细致……无不向我们展现生命的荣美和丰富。 

在学习中,学校会潜移默化地传递使命给每一位同学,让我们知道学习的目的不仅仅只是为了专业的精湛,更是要让每位学生成为对的人。像王铃惠教授的心理咨询技能,一开学就让我们反思自己的擅长与不足,好使我们把自己看得合乎中道,并且在缺乏处提升自己,成为更好的助人者。这样的教学已逐渐内化在我的生命之中,并且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04. 从教导变成辅导,不要给年轻人“爹味的说教”

现代年轻人常说的一个词,叫“爹味的说教”,就是交流的对方老想要来教导你。对我自己来说,我也是习惯于教导,现在慢慢地要从教导变成辅导,这是一种角色和身份的转换,所以这段时间我在操练一个功课:少说话,说合宜的话。虽然已经到了奔五的年龄,可是我仍然要跟很多年轻人去对话,因为我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有这个时代的使命。 

有些年长的人一味地骂年轻人“一代不如一代……”,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去了解年轻人。在他们的眼里,这代年轻人很不听话,手机不离手。他们不知道年轻人为什么会有网瘾,为什么他们好像电脑和手机。我听了心里很难过,因为中国这三、五十年的变化已经超过前 200 年的变化。如果我们没有成长,没有学习,还在用三、五十年前的观念去要求他们,真的有点对牛弹琴、说不通的感觉,怎么可能了解他们,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呢?而年轻人都感觉不到你理解我,认可我,那我干什么要听你说呢? 

因为我有跟很多年轻人交流过,知道他们不是没有思考,只是他们思考的方式不一样,而且思考得蛮深的。很感恩自己可以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去学习年轻人在学习的东西。从教导变辅导这个角色和身份的转变,让我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去了解他们,同时也脱去了需要教导他们的思想包袱,和年轻人一起成长。给自己立一个心志:保持终身学习的态度,努力可以和所有人对话! 

05. 透过专业训练,建立健康界线

Kepha学院学习临床心理辅导之后,我会越来越清楚自己的界线。以前我是一个不太会拒绝的人,跟别人说 no 的时候,心里会觉得很亏欠,很不好意思,因为我从小就一直被教导要付出。老一辈有很多付出的榜样,让我很欣赏、很佩服,但是我自己去做的时候,有时候会有一些不舒服在里面。我也搞不清楚那个不舒服到底是什么原因,到底应该怎么做会更好,让别人不至于受伤,而且可以把事情说清楚。我也会不自觉地把别人的重担拿过来。透过学习让我更了解自己的有限,分清楚什么是我能做的,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是别人应该自己扛的。当有了这样的区分之后,自己的那份亏欠感少了很多,工作也变得更轻松、更有果效。 

在疫情期间,参与到一个公益热线的服务中,这个公益热线暂停后我又加入了另外的公益热线,在服务过程中,以前一接到热线,整个人就会扑进去,想竭尽全力地帮到这个人。当然抱着要帮助他人的决心是好的,这个专业的人都是有这样的一颗心才会去学习,但藉着学习我的心态慢慢地被放平了,不再为自己没能替来访彻底解决问题而沮丧。我发现以前是用力过猛、没有界线,不懂得其实辅导有它的限度,有自己不能到的地方,因为人的事情太复杂。一个小时的公益热线,助人者最多的是在情绪上为他疏导,如果他能够从哭着进来,到他能够平稳地去思考自己有哪些资源可以善用,就达到目标了。

另外,透过训练让我在看待问题时会变得更加聚焦、更加能够从专业的视角去看,也更敏锐地觉察到别人的需要以及他们面对的问题(个案概念化)。当然并不是我明白这个人所处的阶段,知道了他问题的根源,就直截了当地指出来,而是量着他的步子,稍微给他推进一点,让他可以有一点成就感,又不至于好像被逼得太紧。以前我是巴不得把我所有的期待一股脑全告诉他,事实上我发现这样做不见得有用,因为他的认识没有到那个点的时候,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所以专业的训练也让我可以更加接地气一点。 

06. 心理辅导的影响,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到我的每个毛孔里

入学三年以后,临床心理辅导的影响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到我的每个毛孔里,原本严苛的自己变得越来越有弹性,越来越能体会人性的软弱,也越来越明白那句智慧的古语所说的:“一句话说得合宜,就如金苹果在银网子里。”这很明显地反映在我的夫妻关系里,我们两个人的生命在彼此的成长中一直被模塑。 

婆婆退休前在大学里当领导,是那种要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人,自然我先生从小就被她掌控在手里。我先生很能学习,即便周围非常吵闹,他仍可以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看自己的书。这是他的优点,但我很多时候不能接纳他的问题,他从小不干家务,在我看来都是生活小常识的问题,到了他的手中,显得异常艰难,像是远离人间烟火的那种人。感觉跟他在一起特别适合工作,一起谈形而上的问题。可生活中充满了柴米油盐,所以有时会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但是当我认识到自己的有限时,我也会更多地去接纳他的有限,看到他其实也在不断地改变。我跟他谈恋爱时他在法国,所以我们是在国际长途电话里谈的恋爱,真的是用脑子谈的恋爱。到现在差不多 20 年的时间当中,他的生命确实有很多的变化。从他的视角来看,我也有很多的变化,可能让他来讲我的变化会更客观一点。 

彩蛋Christina 丈夫何先生:以前过的是如履薄冰的生活,现在变得很享受婚姻  

Christina 最明显的两个变化就是她变得比较能够控制情绪和比较有弹性。 

我们的争吵比以前少了。以前我们是冷吵,她的特点是生气了会跟我冷战,而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就会不断地追着她:“你要说出来,你要让我知道!”但是她就不说,这冷战会持续很长时间,让我很痛苦。后来她渐渐地会愿意说出来,哪怕是用很暴烈的方式说出来,转成热战,我都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改变,因为这样的话虽然当时很激烈,但是她结束得比较快。我发现她一旦说出来了,虽然当时可能是很愤怒的,但是就会比较快地转变,因为我们有交流了,有对话了。我可能会跟她争吵,也可能是解释,当然也可能我就承认错误,不管怎么样,都会比较快地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开始良性的沟通。 

在弹性方面,我觉得她没有以前那样容易生气了。以前她会因为我的一个眼神就爆掉,会想象我是在鄙视她或者怎么样,当然这是很早以前,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是这样子,就是彼此非常的不了解,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冲突,她会误解我,我也会误解她。后来慢慢地沟通越来越多,越来越熟悉,这些误解会慢慢地变少。我觉得我们也能够更多地接纳彼此一些玩笑话,就是她不那么容易生气了。 

(Christina:我是浙江人,他是河南人,有地域的差异,再加上我们的恋爱是通过电话谈的,在头脑上、信仰上彼此认同,但是我们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我们暑假见一面,寒假见一面,第三面我们就结婚了,其实是非常陌生的两个人。) 

我们刚刚结婚之后的那些年,我觉得过得是如履薄冰的生活,不知道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她惹毛了。她在生活里面对我有很多挑剔,而我对她则没有什么挑剔的。我唯一有一点不满,就是你不要老挑剔我好不好?对她我没有其他不满的,比如说她做饭,无论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好吃,我都能够接受。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不挑剔我,咱俩就过得非常好。但她好像对我生活里面每个细节都觉得不满意。现在她的弹性就表现在她对我没那么挑剔了,对有些东西也能容忍,觉得脏点就脏点吧,粗糙就粗糙一点吧,宽容度大了很多。现在我觉得我非常享受在婚姻里面的生活。 

另外,她学临床心理辅导的附带价值就是我也耳濡目染间接学到很多,对我在学校里面的教学、对我的学生其实都有帮助,这个帮助是扩展的,效益是蛮大的。比如在学校,现在学生的心理问题可多了,非常严重。我带了这么多年班,几乎每个班里面都能找出几个得抑郁症的。当然我不能够完全解决他们抑郁症的问题,但是至少我会比较敏锐,我会提醒他们说:“我感觉你有抑郁的倾向,你需要去找心理辅导或治疗。”如果他们愿意跟我聊的话,我也会给他们提供一些一般意义上的帮助,而不是简单地说:“为什么我催了好几遍你还不交作业啊?”不是这样去怪他。我会发现他的情绪有问题了,然后深层地去了解他。

07. 自己不焦虑,帮助孩子拒绝被卷

我始终觉得心理辅导肯定是要先治愈自己,自己站得有多高,才能带着来访者走多远。在这个过程中,生活中最受益的是我先生,他以前常说我是完美主义者,这令他很辛苦。随着我自己容纳之窗变大,我们彼此的包容和接纳越来越真实,在生命中成了亦师亦友同行的战友。我们的孩子也同样非常受益。

我的大女儿读的是公立学校,因为她在学校特招的 STEAM班,所谓STEAM课程,是指由科学(Science)、技术(Technology)、工程(Engineering)、艺术(Art)、数学(Mathematics)等学科共同构成的跨学科课程。它强调知识跨界、场景多元、问题生成、批判建构、创新驱动,既体现出课程综合化、实践化、活动化的诸多特征,又反映了课程回归生活、回归社会、回归自然的本质诉求。 比如数学课,他们要做数学的建模,以团队一起做,然后展示;英语则会用话剧的形式呈现。所以相较于其他班级,他们在学习上花的时间要少很多。然而这两个STEAM班却是全校年级段学习成绩最好的两个班,面对中考自然也是老师们抓得最紧的班级。开家长不是所有家长一起过去,老师会选择成绩差不多的四五个同学的家长叫过去,甚至有时候是要求父母双方都必须出席。 

面对如此卷的体制内教育若是稍不留意,我们都不知不觉被卷进去。哪怕我们不卷,孩子在学校里也会被老师卷。我们能松绑,得益于能够看到另外一个视角,就是我在辅导别人的时候,看到很多孩子被卷到心理不健康的状态,就思考我的孩子到底要什么?我要培养他们做怎样的人?我有看到很多在这个世界上非常优秀的人,最初都是北大清华毕业,却回应生命中的呼召,走一条不一样的路。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标准呢?慢慢地就在这个真实的环境里给自己松绑,让自己活得自在,让身边的人也活得更有幸福感。

所以我们家很注重家庭时间。经常会全家人一起聊天,谈一些社会热点问题,孩子学校里同学、老师谈的问题。春节前的时候,我们刚刚参加过一次家长会,发现她学期末成绩下降了。对我们来说,成绩高高高低、起起伏伏是正常的,但是孩子自己很难过。老师一致认为她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觉导致的?我们也问她。她说:“老师跟家长说没做完作业没关系的。但是第二天一上学,每个老师都说:‘我就布置了这一点作业,你怎么也没做完呢?’”事实上五六科老师加起来,每个人一点作业,确实有时候会有一个晚上都做不完的情况,所以她很难过,说“我难道不想好吗?” 她就一边讲一边哭。我们安慰她也鼓励她,并且告诉她,你认真、努力的样子很美。

我们的经济条件无法支持她去读国际学校。这点她也很清楚,所以也尽自己所能的努力学习,在生活中没有太多额外的要求,她有一颗知足的心,让我也很感恩。孩子明白父母重视的并不是她的成绩,而是好品格和敬畏的心,将来发挥她的恩赐。我也会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软弱。因为自己是文科生,在理科方面已经辅导不了她了。特别是现在的数学题目对我来说也已经很费力了,所以我会让她自己去仰望。

08. 学以致用,回应社会的需要

虽然我学的是网络课程,但我对CIU有很深的认同感,百年前前辈们的榜样已深入我心。CIU的建立是美好的,今天仍然如此,处境化的教学让我有机会学习临床心理辅导,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突破自己的认知。 

举个简单的例子,我教了十年孩子的品格教育,只负责讲课,从未曾带孩子玩过游戏,那是因为我觉得游戏不够深刻,就交给其他人去做,这是一个理性之人的刻板印象。直到我上了团体辅导,对玩有了不一样的看见,知道玩中学、学中玩才是孩子最容易接受的,其实对成人亦然。后来我在设计一些活动时,就增加了游戏环节,不知不觉增加了更多的趣味性,真的是寓教于乐。其实以前的活动也有游戏,但好像只是为了游戏时间而游戏。现在却认识到在游戏安排上可以怎样起承转合,怎样一动一静。 

就如近期我在当地青少年公益平台上做线下的实体课程。这是当地中小学心理教育的联盟,会邀请平台的老师定期、不定期的讲座、团体辅导等活动,这就使我有机会在学习之后马上应用出来。比如有一个学期,我带着某中学全校八年级的心理委员做团体辅导,学校要求他们去发现同学的心理问题,尽管有了心理委员的头衔也不见得就能对其他同学明察秋毫,所以在团体课我基本的目标是让这群人先有成长的机会。让他们用不一样的视角看问题、做书写练习、带他们看一些励志人物视频……尽管课程时间有限,但仍然会突破他们的眼光和极限,就像尼克.胡哲他怎么样从一个无望的、要自杀的人,转变成为可以帮助别人的人。 

在实践之中体会那些方法,在不同处境中反思问题,考虑如何避免曾经犯过的错误,带着思考去学习,带着反思去行动,这些都得益于我在专业领域的学习。

作为一个社会的人,我觉得我有责任去面对这个社会,回应这个社会的需要,在Kepha学院的专业学习能够帮助我真实地进入这样的状态,CIU Kepha学院是一个有恩典有真理、且有专业的地方,值得你驻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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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访者简介

Christina

  • 哥伦比亚国际大学(CIU)Kepha学院临床心理辅导硕士项目2021秋季班学生 
  • 毕业于浙江大学,毕业后留校在系部担任行政、教务工作5年
  • 后曾任杭州某教育基金会秘书长;创立了曦光心理咨询工作室 
作者简介

Kepha 学院媒体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