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灵教授、晏星皓教授 | 不能阻止坏人使用好技术,技术也无法解决坏人的问题–商道论坛《数字货币》

编者按

近年来,加密数字货币和区块链技术悄然进入公众视野与生活,同时这个过程也一直伴随着各种争议。目前世界上的数字货币已经有近9000种,区块链技术更是被越来越广泛地应用。对这并不算新鲜的新生事物,我们了解多少?为什么需要加密数字货币?区块链技术究竟有哪些优势?何为去中心化金融?请听Kepha学院MBA项目运营与供应链管理客座教授晏星皓教授和刘柳灵教授关于《数字货币》的分享。

01. 从比特币看加密数字货币

晏星皓教授:

谈到数字货币,最著名的就是比特币。比特币可以说是数字货币的旗舰代表,但是我们也看到比特币的历史,在过去的几年里,比特币在市场上的表现就像过山车一样, 所以,我首先想请刘老师分享一下这种巨大的价格波动,以及人们信心的起伏,你是如何解读的呢?

刘柳灵教授:

非常感谢CIU Kepha学院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有机会与大家分享我自己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即加密货币和区块链。这个话题在过去几年中变得炙手可热,主要是因为加密货币的价格波动异常剧烈,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实际上,比特币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09年,直到2011年之前,比特币几乎毫无价值,几乎没有人关注。到了2011年,它的价格仅为1美元左右,然后在之后的几年里价格逐渐上涨,到了2013年突破了100美元。随后,从2014年开始,价格经历了多次高峰。最高点出现在2021年,当时比特币价格达到了每枚68,000美元,可以想象当时市场多么疯狂。然后随着疫情的影响,价格又出现了回落。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比特币的价格表现特别出色,从大约25,000美元左右上涨到了27,000美元。今年3月份许多银行倒闭,例如硅谷银行和瑞士信贷等。然而在银行股价格暴跌的情况下,加密货币却取得了良好的发展,为什么?

此外,在2010年,有个人花了1万比特币购买了两块披萨。以现在的价格来看,一枚比特币的价值差不多是2万美元,就是说他买两块披萨花费的比特币如今价值2.7亿美元。这种故事让人们感叹,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多投资一些呢?错失了好几亿美元的机会,实在是可惜。

晏星皓教授:

这个故事确实让人深思。听起来就好像比特币的价格涨幅与银行的情况似乎有些关系。

接下来我们会更深入地探讨比特币和银行之间是否存在一些关联。不过,如果我们换个角度,如果现在投资比特币市场,您认为会发生什么情况呢?相较于其他常见的投资选项,如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您认为数字货币或者加密货币的前景如何?您认为这两者是否可以进行比较?您提到有很多人在讨论这个话题,这表明数字货币市场应该是一个相当大的领域。在您的看法中,未来5年到10年内,数字货币是否将成为一个重要的趋势?

数字货币已经有近9000种了。但其中50%的市值都集中在比特币和以太坊这两种货币上,其余的多为小型项目。这其中还有一些项目可能今天存在,明天就会消失。因此,数字货币的市场波动非常大,投资需谨慎。

另外,如果我们将数字货币与其他资产类型进行比较,您会发现数字货币的市值相对较小。例如,与黄金相比,数字货币只占全球黄金市值的20%;而与房地产相比,只占0.66%;与股票和债券市场相比,也只占其1%~2%的份额。我不知道大家是否对这些数据感到意外,数字货币在整个资产市场中的份额相对较小。

这的确是出乎意料的。一开始我们可能以为数字货币市场的规模和份额会很大,但实际情况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尽管数字货币领域看起来非常热门,但实际市值并不如想象中大。

我们现在回到一个基本问题,大家对于比特币的市场表现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但到底什么是数字货币?比特币是如何诞生和运作的?我想请刘教授再给我们做一下介绍。

刘柳灵教授:

好的,我来简单地介绍一下。虽然我不是技术专家,但在我的课堂上,我也讲授金融科技相关的内容。我努力让学生们了解金融领域的重要概念,例如“知情决策”,即在做出决策前了解清楚你正在做什么。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详细讲解这个技术的原因,因为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知道这个技术的基本原理,然后再决定是否愿意承担风险。

数字货币基于加密货币技术,而这项技术是建立在区块链技术之上的。区块链技术可以简单地分为三个部分。首先,它需要用户,而用户的身份由一对密钥组成。它并不是实际的物理钥匙。这对密钥之间的关联,是通过密码学原理实现的。从私钥可以推导出公钥,但不能从公钥推导出私钥,这是非对称加密的原理。为什么这对密钥很重要呢?因为只有拥有身份才能生成数据并进行交易。

每个账号都有一个密码,而这个密码是不能公开的,正如你所说,银行的人也不知道你的密码,只有你自己知道。所以,要取出钱,你需要既有账号(公钥),又有密码(私钥)。这个比方可以帮助理解,公钥就像是你的账号,而私钥就像是你的密码,类似于一个私人的钥匙。

02. 区块链技术的优势

区块链是一个分布式的网络系统,由许多区块组成,每个区块都类似于一个信息块。然而,区块链中的信息块与传统银行不同。在传统银行中,交易只发生在你和银行之间,或者在你、银行和第三方之间。但是在区块链中,整个网络都是分布式的。一旦交易被加入区块链,所有人都可以知道这笔交易。一旦有一笔交易发生,信息会很快传播开来,就像大家在八卦中分享信息一样。

另一个方面是节点的角色。在区块链中,银行被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网络节点。每个节点都需要验证传递的信息是否有效,实际上每个节点在网络中充当了银行的角色。

另外,区块虽然可以进行篡改,但问题在于区块已经被加密。在生成这个数字指纹时,它与后面一个区块的信息无法匹配。因此,每个人都会意识到有人进行了篡改,因为这种情况很容易被察觉。这就是大家所说的区块链的防篡改性,因为篡改行为会立即被揭示出来。

晏星皓教授:

你说得非常准确,比特币作为一种数字货币,其基础是区块链技术。事实上,比特币是通过区块链上的一系列交易记录生成的。区块链就像一个公开的账本,其中每一笔交易都被记录在一个区块中,然后这些区块按照时间顺序连接起来,形成了区块链。

比特币网络的矿工通过解决复杂的数学问题来验证交易,并将其添加到区块链中,作为交易的确认。这些矿工通过参与竞争性的计算过程来确保交易的有效性,同时也为维护区块链的安全性和完整性做出贡献。

刘柳灵教授:

非常正确,区块链和比特币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区块链是一种更广泛的技术,比特币是区块链技术的应用之一,特别是在金融领域。区块链技术具有广泛的应用,可以提升数据的透明性、追溯性和安全性。它在供应链和政府等领域都有着重要作用,能够让数据存储更加透明,容易追溯,并且多个节点备份可以增强数据的安全性。在供应链领域,区块链被广泛应用,将其视为信息系统。每笔交易都被记录在区块中,并放入区块链中。这使得供应链的信息传递变得透明且不可篡改。通过不断记录交易和信息修改,整个系统的用户都能够访问并验证这些信息。

晏星皓教授:

供应链确实就像一个链条一样,而这个链条之所以称为“链”就是因为整个系统变得非常复杂。以供应链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其中涉及供应商提供原材料、制造商生产产品、运输中心储存和运输产品,还有零售商销售产品,最终交到顾客手中。这个系统非常庞大而复杂,而正因为如此,信息的共享和传递变得非常困难。

区块链技术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首先,区块链的信息是透明的,也就是说,一旦供应链中的交易发生,相关的信息会被记录在整个供应链的区块链中。这意味着下游的参与者可以轻松地获取上游交易的信息。同样地,如果下游的交易发生,上游的参与者也能立即获知。

这种方式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即信息的透明度。第二个问题是数据的不可篡改性,刚刚刘教授也提到了。在区块链中,信息一旦被记录,就很难篡改。区块链技术在供应链中的应用,不仅使信息共享变得高效,还确保了信息的透明性和完整性。

第二,在供应链中,区块链的确具备高度的可靠性,因为它可以使信息变得真实可信。它能够追踪并确保原材料的质量信息。一旦供应链中发生了第一笔交易,交易信息会立即记录在区块链上,这样下游企业就能够立即获得这些信息,可以轻松地追溯到上游交易。

举例来说,沃尔玛就是一个先锋企业,他们在供应链中应用了区块链技术。他们主要是为了解决食源性疾病的问题,比如食物中毒。如果消费者购买了沃尔玛的产品,但在食用后出现了问题,沃尔玛可以追溯到食物的来源,从而找出问题所在。在传统的技术下,这样的追溯是非常困难的,但在区块链的帮助下,追踪变得非常容易。

03. 加密数字货币的产生

刘柳灵教授:

为什么需要数字货币传统货币是由政府发行的法定货币,并依赖于中心化的金融体系,包括银行等。这个体系的运作需要人们对其信任,信任是其核心。然而,人们对银行的信任产生了危机。2009年比特币的出现正值2007年到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在那段时间里,许多银行遇到了问题,政府不得不采取紧急救助措施。这导致许多人对中心化的金融体系产生怀疑和不满,认为政府在用纳税人的钱救助不负责任的银行。

比特币的创始人中本聪可能就是受到这些事件的启发。在他创造比特币的创世区块时,他发布了一份白皮书,解释了他为什么创造了比特币以及他的解决方案。他认为中心化的信任难以建立,因为银行在做了很多事情后仍然没有受到足够的惩罚。他在创世区块中隐藏了一个信息,需要解密,这个信息是关于英国政府救助泰晤士银行的新闻。这显示了他的不满和看法。

中本聪认为,中心化体系是问题的根源,所以他的解决方案是去中心化。他希望通过应用基于区块链编程语言和加密密码学的技术,建立一个不依赖信任、能够自我运转的系统。他认为机器比人更可信,因此他选择这种方式。所以,他的思路是通过去中心化来建立更值得信任的货币体系。如果你将那个时期的情况与现在的情况进行比较,你会发现一些相似之处,尤其是在今年3月份发生的情况。

目前,我们可以看到这些银行一个接一个地出现问题。我的观点是银行并不是无辜的。

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什么中本聪会有创造比特币这一想法,他的点子真的很独特。从现在的银行系统问题,以及2008-2009年的次贷危机时期来看,我们可以发现一些相似的规律。

04. 加密数字货币是否实用?

刘柳灵教授:

数字货币是否实用?刚刚我们谈到了它出现的原因,现在我们来看一下它是否实用。我们比较数字货币和传统货币,看看它的优势和劣势。数字货币是否能够成为一种良好的支付方式,能否取代像中国的微信支付宝、美国的信用卡,或者像Apple Pay这样的支付方式?

数字货币肯定有市场,但当一种货币的价格波动如此剧烈时,你会如何看待它?当你认为明天比特币的价格可能会瞬间涨30%,你会愿意今天花掉它吗?大部分人可能不会,他们更倾向于持有。这就引入了投机因素。如果大家都抱着这种想法,货币就缺乏流动性,而货币必须具备流动性。这就是价格波动可能带来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有一位同学在留言中很好地解释了挖矿这个过程非常耗电。举例来说,一个区块的构建需要10分钟,而这个过程所消耗的电量相当于一个家庭使用三周的电量,是不是听起来很夸张?对于一个10分钟的时间段来说,这是非常昂贵的,所以不太环保。此外,数字货币处理的交易数量非常有限,这导致了效率问题。

此外,商家为什么喜欢接受数字货币?一个主要原因是数字货币交易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一旦购买完成,你无法撤销。而传统支付方式,如信用卡,允许退款。

数字货币的初衷确实是去中心化,但能否真正实现去中心化是另一个问题。它实际上有两个原因,导致实现真正的去中心化变得困难。一个是待会我们会提到的问题,透明和匿名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中心。

另一个导致去中心化困难的原因是我们之前提到的,挖矿需要大量的计算能力。

因此,人们意识到与其单独进行挖矿,不如汇聚在一起,以实现规模经济。这就是为什么你可能经常听到挖矿石和挖矿中心的概念。

确实,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初衷是去中心化,但以挖矿为例,很多公司拥有大量资源,专门从事挖矿,导致他们自己成为中心。这背离了最初的设想。

另一个好处是它可以防伪,交易信息很难被篡改,一旦放入区块链中,很难修改,至少在这一点上,比特币非常可靠。但是,这种真实性只是技术上的,不能代表经济上的真实性,它可以保证交易确实是我创建的,我签名了,放在区块链上。然而,它无法阻止虚假欺骗交易的产生,例如恶意节点的存在。所以,真实性的问题不能被过高估计。

晏星皓教授:

有学生问,区块链技术是否能解决供应链上游企业报虚假信息的问题,我直接回应:不能。为什么呢?因为我相信一个真理,人造的任何机制,无论是区块链还是比特币,都无法完全解决撒谎的问题,因为撒谎是人的道德问题,无论是谁都可能会撒谎。刚刚为什么说区块链不能避免这个问题?因为一旦区块链达成共识,例如完成了一次交易,这个交易会被放进一个区块,区块中包含了交易信息,通过区块链的机制,这个信息会被所有用户共享。但是一旦信息被放入区块链,任何对刚刚加入的区块信息的篡改都是很难实现的。区块链可以防止后续的篡改。

05. 加密数字货币的局限性

但是它的局限性在哪里呢?刚才刘博士也提到了,它不能避免在你将信息放入区块之前,信息本身是否真实或虚假的问题。如果你本身就有撒谎的意图,将虚假信息放入区块之后,它仍然是虚假的,无论后续是否有篡改,区块链无法解决最初的虚假报告问题。这涉及到一个人的道德问题。

刚才同学问的问题是,如果上游企业有意撒谎,区块链技术无法避免这种行为。那么我将这个结论推广到一个更普遍的范围:人类制造的所有机制,包括合同和其他方法,在解决人们是否撒谎的问题上起不了作用,它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总结一下,在比特币中,去中心化是其初衷,但在实际应用区块链或比特币时,人们会逐渐发现去中心化无法得到保障。比如刚才提到的挖矿中心,它们自身形成了中心,本来是为了解决信息真实性的问题,但它仍无法根本解决这个问题。因此,无论是区块链还是比特币,从表面看它们具有很好的特性,但实际上,如果深入挖掘,这些特性都有其局限性。

06. 交易所充当了一个托管银行的角色,但它没有受到监管,这就是问题所在

晏星皓教授:

刘博士,您刚开始提到很多人都认为区块链很安全。然而它到底是否真的很安全?想象一下,你有一串私钥,就像是你的所有财产都在那里。然而,这种妥善保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事实是很多人丢失了加密钱包中的私钥。

刘柳灵教授:

私钥的存储是一个问题,我要提醒大家一下。有一些数字货币钱包提供存储私钥的服务,还有一些交易所也会提供类似的服务。但我认为我们需要小心,因为这可能是骗局。你必须了解他们的存储方法。当你将你的数字货币放入钱包或交易所时,你需要小心采取实用的做法。

总结一下,比特币的使用在带来便利性的同时,也增加了很多额外的负担。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加密货币交易所以及有关钱包的安全问题。

通过加密货币交易所接连出现问题,我觉得它可能会让加密货币和区块链领域的声誉受损。加密货币交易所与一般的证券交易所是不同的,但一般人听起来可能会觉得它们是一样的。

首先,让我们看看证券交易所。证券交易所允许我们买卖股票。你首先需要一个证券经纪账户,然后下订单。接着有一个交易所,证券经纪通过交易所下订单,然后你买了股票,这些股票会放在托管银行中,你的账户名下,你可以想象这样的安排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保持安全性。

回到加密货币交易所,它扮演了一个不同的角色,而且一个人分饰了三个角色。这三个角色都是同一个人,因为交易所是去中心化的,没有中央银行来执行这些操作。然而,问题并不是因为去中心化,而是因为缺乏监管,交易所的设计存在很大的漏洞。想象一下,如果你想把比特币转换成现金,你必须将比特币存入交易所。同样,如果有人想购买比特币,他们需要将美元或人民币存入交易所。

实际上,交易所充当了一个托管银行的角色,但它没有受到监管,这就是问题所在。交易所拿着你的比特币,但却没有监管机构来监督。交易所不仅仅是一个交易平台,还充当了托管银行的角色。然而,交易所缺乏监管,这就导致了问题。你的比特币是自愿划给了交易所,通过使用你的私钥进行签名,并将比特币划给了交易所的公钥。但一旦交易所拿到了你的比特币,他们不还给你,你基本上没有什么办法,对吧?

因此,交易所的设计本身就存在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许多问题的原因。例如,加拿大最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的CEO突然离奇死亡,人们不知道这是真是假,然后关于比特币交易所的问题,比特币的私钥都存放在他的电脑上,然后电脑打不开了,这就导致其他人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这类情况确实比比皆是,还有许多庞氏骗局,就像你刚才提到的FDX这样的。然而,当我解释了它是如何构建的,或者当我自己理解了它的构建方式后,我觉得信任这样的结构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因为它没有相匹配的监管机构或者单独的组织对其进行监督,所有事情都是由它自己完成的。因为区块链系统本身没有中心监管。然而,交易所的作用反过来又将其变成了中心,这就产生了一个悖论。当你试图监管它时,又会引入一个中心,因为系统本身就没有定义一个中心。这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所以我认为会有改进的空间,技术会有所改进,我相信会有更多的解决方案出现。但我始终觉得有一种感觉,不论你如何解决,人们会发现科技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可以使生活更便利,但原有系统的问题会不断浮现。

尽管试图用另一个系统进行补充或替代,但由于人类的问题,总会有一个漏洞,人类的弱点或者本性会导致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是无法被其自身系统解决的。这也是我们人类有些悲剧的一面,人类不能完全解决自身的问题。你不能阻止坏人使用好技术,技术也无法解决坏人的问题。

注:文章中涉及的立场,仅代表嘉宾的个人观点,不代表本学院的立场和观点。

作者简介
  • 践履商学合伙人,金融教授
  • 美国伦斯勒理工学院 (Rensselaer Polytechnic Institute)金融博士(PhD),中国政法大学工商管理学士。
  • 现任美国博林格林州立大学金融系副教授、亨廷顿银行讲席教授。
  • 研究领域主要是金融机构管理,风险管理,及企业社会责任。研究成果发表在很多国际顶尖及权威学术期刊上。
  • 教学领域主要是金融科技,公司金融,金融市场,金融机构和风险管理。
作者简介
MBA 项目运营与供应链管理 客座教授
  • 美国普渡大学管理学院定量方法和管理科学博士,南开大学自动控制硕士
  • 现任Kepha学院MBA项目运营与供应链管理客座教授
  • 目前是美国托莱多大学商学院副教授,曾任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学毅伟商学院助理教授
  • 主要研究方向为供应链管理。其研究成果发表在很多国际顶尖及权威学术期刊上
  • 具有二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擅长案例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