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慈谦教授 | 健康不是理所当然,我们如何能够健康地面对这个世界?

编者按

心理健康已经成为大家普遍关注的问题,尤其是在疫情之后,全世界每个人的精神健康都受到很多负面的影响。如何活得健康与平衡?如何能够健康地面对这个世界?CIU客座教授刘慈谦教授的这场讲座谈到评估一个人是否有精神病的方法,并为我们带来了两份珍贵的礼物——“睡活膳”的观念,以及四个生活健康的“软件”,敬请关注转发。

01. 15~29岁之间的人群,抑郁症成为第四大死因

我们现代人物质空前丰盛,在生活水平提高的同时也带出了各种健康问题,如三高等。互联网和手机的出现,令我们有了技术带来的便利,这种高科技生活制造了第一接触的感觉,英文叫做high tech low touch。我们能够看到对方的图面,可是我们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相当的低。人发明机器,发明电脑,发明各样的工具,然而同时也被这种工具反过来掌控着。

手机在社交网站里面是24小时全天侯这样子来不停的与你接触,有谁跟你这么接触?不是你的太太,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上司,而是技术在掌控着我们生活的节奏。无论我们心理压力有多大,在视频前跟人互动两个小时,其实仍然是孤立的。技术成为了我们最亲密的朋友。

科技同时令我们有一种威胁感,有时候我们这种社会的孤立感是跟技术长进是成正比的。此外还有社会环境在不停地改变, 70、80年代人的寿命可能是60多岁,现在70 80、 90 乃至100岁都很常见。高寿意味着一个人面对疾病的风险和机会也增多了。

比如中风或者是大脑痴呆的问题,以前也是存在的,不过因为我们的寿命增长了之后,我们多了很多机会去面对这种情况。我们的身体虽然可以活得很长,我们脑袋的寿命却跟不上我们身体的发展。

在过去10年里,包括在疫情当中,我们看到年轻人的心理病率升高很多,尤其是女性。15~29岁之间的人群,抑郁症成为第四大死因。

如果有严重的心理病的话,精神病比如说精神分裂或者是双性叫情绪失控,生命可能还提早结束40年。

全球诊断最年轻的孩童是三岁就有忧郁症,他可能在语言上还不能够表达,孩童在这个年纪,他的忧郁症是由身体的症状所表达出来的,很多身体的症状跟大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分别,比如说他完全没有互动,开始睡眠,睡过多,没有办法入睡,身体疼痛,很多奇奇怪怪的现象出现,三岁是可以诊断出来的。

在全球大约有百分之五的成人患有抑郁症,差不多接近3亿人口,忧郁症是一个最常见的精神障碍,它能导致一个人进入残疾,比如自残或者自杀,或者自杀之后没有身亡,令他半残废。忧郁症女性比男性多两倍。

我们不得不讲到自杀的问题,我相信这个问题其实比我们想象还普遍,当我几年前去了上海,探访一个老朋友,一个也是长者,他就跟我讲说现在上海的情况怎么样,他说他过去50年一直在上海居住,他不停的看到上海的发展,高楼大厦越来越多,他也说楼建立越高,楼上跳下来的人越多,这成一个正比,我们看它的现象,自杀其实比所有其他我们认识的疾病,比如艾滋病、乳腺癌、战争的人数加起来还更多。疫情之前差不多100个死亡者里面就有一个因为自杀,超过1.3%,可能疫情之后更高了。

除了忧郁症,我们看到新的一个现象是自闭症,因为我在做自闭症这方面专门的研究,还要做评估。我诊断最年轻的自闭症病例大概是14~16月左右,还没有语言的能力。

自闭症在全球的比例,在23年前,150个孩童有一名患者就是0.67的百分比,23年后,36个孩童就有一名是有自闭症,这个当然是美国的国家健康的数字,是蛮准确的,在36名的孩童里面,亚裔,美国亚裔的人口比例还是更高,是3.3。自闭症只是精神病里面其中一种,还有很多类,焦虑症、精神分裂、过动症、缺乏注意力症等等。

健康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能一个朋友因为癌症突然间走了。我的一个朋友,30年后才见面,一个星期后就走了,这种例子我们听的太多了。我们常说健康就是最大的财富,不单是财富,疾病可以令到你贫穷可以令你身败名裂,尤其是精神病。

健康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还有其他的问题,除了癌症除了自己有些行为的冒险行为,有些行为不是你的错。精神病有好几种是基因遗传,也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说环境的影响。还有小的时候母胎里面受到很多的特别的压力这种东西,有些是环境,有些是遗传,有些是自己的选择,比如吸毒品用物质,不同的原因把它弄成一个很大的危机现象出现,所以健康不是理所当然。我们必须进入一个经常保健的状态。

02. 4个D的诊断,评估一个人是否有精神病

有没有一些比较客观的条件去评估一个人是不是有精神病?我们要知道健康的反面,即什么是不健康。我们用一个比较普遍的诊断方法,叫作4个D的诊断。

第一是行为上生活上有偏差,跟一般人的生活有异常。第二方面就是在日常的功能上有障碍,比如说饮食、工作、上学,这些功能都没有办法进行。第三个是有不想活下去的念头。第四就是制造危险的事情。

我们看看心理疾病由什么导致。心理疾病有遗传的基因,比如双向情感障碍,绝对是一个遗传的基因,还有多动症也是遗传的,这遗传的基因有时候在孩子身上不会出现,为什么?

有遗传基因的危机并不代表一定会出现心理病,有心理疾病基因,还要配合适当的环境或者压力。

我们的脑受了损伤的话,也会导致心理疾病。因为脑细胞出了问题。我们刚才提到除了遗传之外,人的寿命越长,我们遇到的痴呆症和其他的遗传的问题就越来越显现出来,所以以前寿命短的时代,我们有些疾病看不到。

还有一些因素,比如在我们还是胎儿的时候,如果是父母,尤其是妈妈本身有病的话,她自己身上有毒素,用不同的物质,喝酒吸烟这些问题,都会传到胎儿,加上环境的因素,妈妈比如受到一些的环境的压力,比如丈夫有暴力行为的人。

还有生活环境的问题,比如生活压力,科技快速的节奏,缺少关心你的人,孤立感很重,或者你的家庭里面充满很多不稳定。

我很多时候提醒做父母的说,夫妻关系稳定肯定是给孩子一份很大的礼物,这个礼物就是在精神心理上给他们稳定的感觉。

03. 人的身和心是连接起来的,心理和生理相互影响

另一方面,一个人的生理影响一个人的心理,一个人的心理反方面回来也是同时影响一个人的生理。

人的身和心是连接起来的。就是说,比如电脑有硬件有软件,你的硬件好的话,可以很容易操作一些比较复杂的软件,但是如果软件设计不好,软件出问题,或者有病毒,有虫,就会反弹影响你的硬件,这是互相影响的。

我们必须有一个比较完整的观念,就是说我们身心灵是连接起来的。40%以上的阿尔兹海默症,就是大脑痴呆或者是老人痴呆症,40%都有忧郁症,而且不是普通的级别,而是严重的心理疾病或者严重的忧郁症,严重的忧郁症刚才已经提过一个很重要的负面后果,就是自杀。

当一个人有忧郁症的时候,他忧郁症加上有疾病,它会影响一个疾病的康复率。比如说我们看到很多有癌症的病人,我们比较有忧郁症和没有忧郁症人,患癌症并有忧郁症的人康复率比心灵健康的人康复率低了很多,换句话很多都因为心理的作用加深,他的黑颈癌症的发展令人没有办法痊愈。所以世界卫生组织定的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必须把人的心理健康纳入我们健康的一个重要的范畴,身心健康是全人类健康的目标。

一个人什么时候会有心理平衡,什么样时候有精神的危机?我们用一个天平来描述一个人的状态,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资源,比如学历、性格、本性、抗疫力、努力、智商、情商等等,这些都是你的资源。但同时外部也有生活的压力,生活的压力是不停地向你获取资源,你的资源好像一个电池,你存了电又慢慢在使用,如果你的电池去到零点的时候,这电池就没有用了,对吗?

就是说假如你有足够的应对资源,比如遇到工作的压力,或者是给公司解雇了,那是一个压力,如果钱财有问题的话怎么办?我们一般的人中国人我们会向家人求救对吧?家人求救也是你的应对资源一部分,可是有一些人他可能没有什么家人,他遇到这种环境底下他资源特少,这种人特别会受到生活的压力,如果生活压力跟你的应对资源是平衡的话,我们就说这个人可以保持一个健康,可是当你出现另外状态时,压力过多胜过你所有的资源,就变成一个危机。

日本很多工作人员在平常工作的时候,突然间就倒下了,有些甚至完全失去控制,只能够瘫痪在一些公共场所里面。这个现象大家可能听说过,叫过劳死,英文叫做death from over work。近年来过劳死尤其在亚洲国家成为普遍现象。

有同学说,他的资源是信仰、父母、家人、良师益友、朋友,非常好。换句话说,你外面的社交的群体外在的资源是挺多的,好,请你保持这些良师益友。

在欧美,青少年常见的问题是有精神病,有药物的滥用,还有游戏成瘾这个问题全球都出现的问题。到老年后,我们出现偏执症,就是思想上根深蒂固,只是能够接受某一个思想,没有转变,没有能够适应的能力。还有就是大脑痴呆症。

我们还有其他一些比较少见的精神障碍,比如说厌食症,还有一种是贪食症,但是自己有反吐这个问题。有强迫症,一个人经常做同样又同样的一些动作,解决他的焦虑的问题。

还有一些恐慌症,就遇到压力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出现心脏病的问题,有很多其他不同的精神问题,所以今天我不能够跟大家讲某一个病例或某一种精神病,精神病的种类实在是太多。

04. “睡活膳”的观念——我们怎么能够活得健康,活得平衡?

我们知道,健康是生理和心理健康都达到平衡。我先讲一个睡活膳的观念。以此当做一个硬件的礼物送给大家。什么是睡活膳呢?睡就是用一个英文的词语叫睡眠sleep;活就是活动;膳就是膳食,所以睡活膳是三个字,睡眠、活动、膳食三个加起来。

首先是睡。睡眠是决定我们一个人的生理、心理健康很重要的要素,我们每个人每天平均的睡眠平均时间大概是7个小时左右。

睡眠有什么作用? 睡眠其实是分4个阶段,第一个就是你准备睡觉并上了床,靠着枕头,然后当你进入浅睡的状态之后,会带入一个深睡,深睡以后就出现一个快速眼球转动的睡眠。进入这个状态后三个阶段平常是90分钟,每晚上你就经过这后面浅睡深睡快速演动,这个动作循环90分钟重复一次,有没有发觉有时候你在半夜睡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偶尔清醒一下,然后看周围发生了什么,接着又会入睡。睡眠质量好加强你对精神疾病的免疫能力,也提高你的青春长寿。

睡活膳,睡眠的4个阶段,其实它有很重要的作用,我们每天活动之后,身体的细胞都有受损,还有身体留下很多肌肉的毒酸,睡觉的时候是在帮我们体力恢复,修补我们身上的细胞。可是有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我们每天工作运作之后,脑袋会留下很多的大脑的毒素,其中一个毒素叫做蛋白沉淀值。蛋白沉淀值也是现在引起大脑痴呆症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当我们睡觉的时候,尤其是在最后引动快速转动的时候,这个阶段是不停在清理这些脑部里面的垃圾。如果每天这些垃圾不清除的话肯定出问题。

还有我们每天的脑细胞都在死亡,然后产生新的细胞。睡眠有一个很重要的维修作用,就是说大脑在休息的时候,脑细胞之间开始有多点的空隙,它在空隙里面就可以排出这些睡眠的毒素,这就是类淋巴系统在做这个功能,就是睡觉的时候排出去毒素,否则细胞挤着,毒素没有办法排出去,沉淀在脑里面,如果睡眠不好就会不停有这种现象出现,我们脑细胞死亡之后要重新再生,睡眠也是帮助我们达到这个目的。

睡眠指数在70分以下的人群,必须把你的睡眠改良。多少人睡觉之前还抓着手机在不停的看社交网站不停的有人在给你发言,你的生活,你的睡眠都给社交媒体在支配着。

然后我们讲活动。抑郁症的人群对生活感觉黯淡,没有动力,不愿意活动,他孤立,回避社群,这些人的荷尔蒙的状态是什么样呢?

我们发觉很明显在自闭症的人里面有两种荷尔蒙,血清素跟去甲肾上腺素这两种的激素都非常的偏低,不单只偏低,它的分泌量已经是明显的降低了。我们看到底忧郁症跟身体的这些激素的分泌很有关联。

你看到现代的一些抗抑郁药有几种,它们的作用是怎样的?它就是尝试模仿我们身体的作用,去帮助我们刺激这些血清素,跟甲肾上腺素。它刺激了之后,我们发现我们的情绪好像就回复一点,比较正面的回复,或者甚至帮助我们去到一些正常的阶段。我们可以说身体这两个基数是直接影响我们人的情绪,所以忧郁症你可以说是一个心理病,也是一个生理的病,因为我们身上的激素减低了,我们一般人说有忧郁症不用害怕了,吃忧郁药抗忧郁就行了。

问题是所有这些人造的药物,它尝试去模仿人体的功能,并不是完全的成功,因人而异,人的高矮肥瘦,自己的消化能力各方面,我们的那个人的新陈代谢都影响这种药物有效或者无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吃药物,药物并不能够帮助你改变你生活外在的压力,像我们刚才讲的张先生他有抑郁症,我说你吃抗忧郁药好吗?吃了之后就好起来,他说我怎么解决我的债务的问题,我现在是身无一文,药物没有办法改变一个人的外在环境,我们看看如果你可不可以不吃药也能够加强你这些的分泌呢?绝对可以的。

今天就想到我们的活那部分身体的硬件有两种,重要的活动必须要进行,底下我先写了出来,一个叫做体力的活动,另外一个是叫愉快的活动,体力活动包括什么?你的体育运动、跑步、游泳、散步到一些好的环境散步,骑自行车很多体力的活动,对吗?然后愉快的活动去度假,跟亲人在一起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为什么体力活动跟愉快的活动对我们身心有益处?

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的研究发觉身体里面的血清素,去甲肾上腺素显明因为这个活动的提高,在忧郁症的治疗当中,我们通常会劝病人不要躺在床上,不要躲避世界,就算你单独一个人出去外面行走,在阳光底下晒,总比待在房间里面不停的睡,对你的抗抑郁有帮助。很多病人因为这么改变的行为完全扭转了他们的忧郁症。所以愉快的活动,不单只是增加血清素跟去甲肾上腺素,还加两种很重要的激素叫做内啡肽,还有多巴胺。如果大家有念生理学的话,你知道内啡肽跟多巴胺它是掌管我们一些奖励系统,还有我们正面情绪的激素,这些分泌的时候,你发现生活就有动力,有乐观,还有有瞻望性的现象出来。

我们再看看膳食。我不晓得现在我们国内的人群,同学们,我想问你们饮食是固定的吗?你的饮食是健康的吗?你的饮食是适量的吗?刚才有同学们问有厌食症跟贪食症是不是心理的问题?肯定是心理问题。我们先把人贬低到植物的状态,人很多方面也像植物,我们要固定时间,一个植物要健康生长,要有阳光,有水分,不只是阳光水分,应该是固定的时间有阳光,有固定的时间有水分。如果你把这次序每天都不停的改变,不停的颠倒,我可以保证这个有阳光有水分的人长得不好,长得很丑陋甚至活不下去,我们每一个人我们的身体也像是这样子,所以我在这里劝我们的同学观众们,每天我希望你能至少能够定时吃早餐和晚餐。人的体身体就好像一个机器,你要固定的给它力量,给它的润滑剂,如果你能固定的去尊重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会给你一个尊重和回报。

就是英文说if you respect Your body with youth in return,你尊重这身体,身体反过来对给你一个尊重回馈,请大家比较准时吃早餐晚餐,如果你午餐不吃或者吃少一些,现代人也可以接受。多吃点鱼类水果蔬菜,少点吃饱和脂肪糖,尽量喝多点水。

请把身体当做一个机器去对待,如同你给你的车有定期的保养。如果你在饮食方面,你在膳食方面,你不去做这个事情,你会加深自己病态的可能性。

05. 生活健康的“软件”

我们看看生活健康的“软件”是怎么一回事。马斯洛有个需要层次的理论,人要活着,一定要一层一层不停地去满足每一层的需要直到最顶点。人最基本的需要是什么?衣食住行这是最基本的条件。一个人有了衣食住行,如果他生活在不安全的情况底下,一个没有秩序没有稳定性的社会里面,他没有得到安全,这生活也不好。

第一个软件,是社会的需求。社会需求是什么,刚才也有同学们反馈过,他就是说到我有信仰,我有家人,我有朋友,这些都很好,这些都是人所需要,因为我们不是活在一个孤岛上,爱情有也好,如果没有爱情有友谊的话也很好,因为有时候友谊可以替代你的爱情。有些人活在婚姻里面,希望婚姻里面得到爱情,有时候在婚姻里得不到,你怎么办?可能有一方面要加强,需要有个归属感,在群体底下或者在你这个圈子底下有受到接纳,这些是美好的社区一个观念。

除了安全感之外,我们希望跟人沟通的时候受到理解,受到认同,受到支持,这是每个人共同的需要。

可以说仅仅满足身体的需要,生理上的需要,只是得到一些基本安全。没有达到安全感,没有被理解、被爱,没有归属感跟认同感的话,可以说是行尸走肉,那肯定不健康。

第二个软件,是尊重的需求,受到人的尊重和肯定。我们首先要学会怎么对他人尊重认同,因为尊重是双向的而不是单向的一个软件。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练习,就是说怎么能够使到一个人快乐健康?是不是因为你获取很多东西,有很多人服从你,有很多人给你奉献,有很多人给你赞扬,就令你快乐,结果发觉不是。

我们发觉一个人能够在小事情每天都学习感恩,能够知足常乐的话,这个人的身体健康越来越增强。研究发现,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一个能够知足的人就会快乐,他疾病的康复率也比一般不感恩不快乐的人快速很多。所以健康的软件就是学习怎么去尊重人家,尊重他人,尊重自己,感恩所得到的一切。

第三个软件,轻看物质享受。注重物质享受回报的人,不重视人际关系,低自我尊重和自我实现的能力,都比其他人更多机会去患上忧虑跟焦虑症,有时候钱太多要不停地忧虑,怎么去管。不要让奢华的生活成为一种习惯,宁可捡破,你不用带名贵的手袋上街。我的邻居前几天在车里面因为摆了一个很名贵的手袋,结果车子给人家敲破了玻璃,去偷他的手袋。所以我就跟我太太开玩笑,你以后买手袋我建议你去cos购买到上面写的cos的手袋,就没有人偷,也没有焦虑了。

第四个软件,是自我实现。有句话说施比受更为有福。当一个人找到了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事情,会觉得生活很有意义,有归属感。这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放弃心理治疗工作的缘故,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你发觉你有很多的付出,但是同时你心灵上有很多丰盛的回报。

注:文章中涉及的立场,仅代表嘉宾的个人观点,不代表本学院的立场和观点。

作者简介
  •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持牌心理博士
  • 毕业于州大洛杉矶(UCLA),美国富心理学
    (Fuller School of Psychology)分别取得硕士以及临床心理学博
  •  曾在老心理治疗诊所作, 为婚家庭治疗广播节目
  • 目前在青少危机中心做精神病治疗自闭症评估,哥伦比亚研究生院院教学,服务非营组织 (NAMI)
  •  拥有精神病学专是自闭症诊(autism)、创伤应激障碍
    (PTSD)、双相情感障碍(Bipolar)强迫症(OCD)方面的专家